むざぎゆ/日落(R18)


※我流OOC

※我大邪教鬼舞義,那個、對不起

※雖然說是R18但我不會開車

※我真的是水P,真的對不起


  把人抓回來只是一時衝動。

 

  無慘坐在不遠處看著手被反身綁住、雖然身上有不少傷痕但幾乎都是擦傷、現在進入昏睡狀態一時半刻不會清醒的富岡義勇。

 

  他們的相遇是偶然,但是當他看到在夜晚裡彷彿閃著亮光盯著他的那雙眼睛時,將人擄回來變成了必然。像是沉靜的大海、又像是萬里晴空般的藍色,他已經上千年都沒有再看見過的藍色,這樣的東西就出現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前方,哪有放過的道理。

 

  就像富岡義勇看見他的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是鬼,他也在看到對方的瞬間就知道他是鬼殺隊的人,至於知道他甚至還是柱就是在更之後的事情了。

 

  但老實說無慘把人綁回來之後,並沒有想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麼,所以才會是現在的這種畫面,無慘坐在沙發上,不遠處被綁著的義勇斜靠在房間的一角失去意識。

 

  他一手靠在沙發扶手上撐著頭,興致盎然地算著義勇從昏睡到清醒需要花多少時間。他也很訝異自己這次居然有耐心花這麼多時間陪他耗在這裡,儘管他所謂的這麼多時間甚至不到三十分鐘,但這種情況還是很稀奇,就在無慘覺得自己終於要失去耐心時,義勇也正好有了動靜。

 

  義勇醒來後第一件事是挪動自己因為用很不自然的姿勢靠在牆上而有些僵硬痠痛的身體,接著才睜開眼睛。眼睛才剛睜開就因為陌生的環境而有些征愣,想握住自己的刀保持冷靜卻又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了自己的身後,一瞬間眼神變得銳利、看著自己眼前那個坐在沙發欣賞自己反應的男人。

 

  義勇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把自己帶到這種莫名其妙地方的元兇,而且還是鬼,這在當初第一眼見到對方時就發現了。無慘的擬態很成功,單單只看外表根本無法察覺到眼前的人並不是人類,但小看人類的非人類卻也絕對無法模仿人類的氣質,他們打從根本上就有所不同,越是力量強大的鬼就越是無法隱藏這份強烈的違和感。

 

  兩人對看了好一段時間,義勇保持警戒並不斷思考自己該如何擺脫困境,無慘則是游刃有餘的繼續觀察眼前的人會做出什麼樣的行動。

 

  既然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哪裡,那義勇也不可能等同伴的救援,打從一開始他就發現他的烏鴉並不在這裡、可是就算請求支援不知道自己去向也是毫無辦法,但從剛才就不斷想掙脫卻怎麼也無法讓綁住自己手的繩子放鬆那怕這麼一點的他果斷放棄了掙扎,不動聲色地尋找著現在不在自己手中的日輪刀。

 

  「……你的目的是什麼?」

 

  先打破沉默的是富岡義勇,他不明白眼前的鬼為什麼不是攻擊或是進食、而是選擇將他綁回自己的地盤,就這麼靜靜等他醒來卻也依然沒有動作,這如果不是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就是個傻。

 

  聽到義勇終於想開口了,無慘哼笑了一聲。

 

  「目的?知道了這個你又能怎麼辦?」

 

  聽到這句明顯在嘲諷的話,義勇緊抿著嘴,眼神愈發銳利,要是現在自己行動自由手上又有刀,他早就上前把這個欠揍的鬼的頭給砍了。但是也正是因為被說到痛處所以義勇才更加不悅,他現在確實是什麼也不能幹,現在的自己除了嘴巴以外、這個姿勢下聯要挪動自己沒有被綁住的雙腳都有困難。

 

  反觀滿臉寫著不高興的義勇,無慘覺得快樂極了,這雙眼睛跟他想像的一模一樣,甚至更漂亮。明明沉寂得像個死水卻又因為堅定的意志散發著微光,他一邊從裡頭找天空的顏色,一邊又像在鑑賞寶石,無慘笑著起身走到義勇面前。

 

  「富岡義勇,水柱,你可知道在你眼前的人是誰?」

 

  這一面倒的情報量讓義勇忍不住緊張,到現在他還什麼消息都沒有掌握到、對方卻似乎已經對自己瞭若指掌,沒有什麼狀況比現在還要更危險了。

 

  但是他又能怎麼辦,義勇只能緊緊盯著這個帶著審視意味的眼神靠近自己的這個男人,一邊警戒著一邊等下文。

 

  「鬼舞辻無慘,你聽過這個名字嗎。」

 

  義勇睜大雙眼,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無慘並不是真的在問他,而他也理所當然知道這個名字,就算要死也不可能忘記,這是他們鬼殺隊拚了命也想殺死的那個對像的名字。

 

  「鬼舞辻……無慘……」

 

  看到義勇一副難以置信但又因為聽到這個事實而情緒產生了些動盪的時候,無慘笑得更開心了。

 

  沉寂的海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產生波瀾,這是多麼令人愉快的畫面,因為這個變化讓無慘加深了興趣,他想看看、這雙眼睛的藍色還能產生多少變化。

 

 

 

  「嗯……唔……嗚嗚……」

 

  義勇緊咬著下唇,忍住不閉上自己的雙眼,他知道一片黑暗只會讓自己的身體更加敏感。從清醒到現在都沒有鬆綁的手對自己完全沒有幫助,連遮蓋住自己快要無法抑制住的聲音都不行,下唇被咬到甚至流出了點血,可是義勇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打算。

 

  瞪著無慘的雙眼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反抗,但因為不停息的刺激而有些泛紅的雙頰、泛著淚光的雙眼瞪起人來非但沒有震懾的效果,反倒會讓人更想看看這個人失去這微小的自尊時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自己的身上早就除了羽織以外什麼也沒有了,羽織鬆鬆垮垮的披在自己身上,眼前的人卻還是如同最開始那樣衣冠整齊、絲毫不動搖,身體雖然還是像最初那樣斜靠著牆,但雙腳早就被無慘用身體卡著無法併攏。

 

  他只能盡可能無視在自己體內不斷扭動亂竄的物體,緊咬著牙關忍耐著。義勇不知道那個物體到底是什麼,他只看到無慘笑著看了他好一會兒,接著就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像種子一樣的東西,將他的隊服輕鬆的扯開後就把那一粒往他屁股塞了進去。過沒多久義勇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本來只是感覺有一個小小的物體在自己體內,但隨著他努力想把東西擠出來的動作嚇、那個物體似乎開始成長,就像是在體內發芽一樣讓人覺得噁心,從那顆物體長出來的東西冰冰涼涼又濕濕滑滑的,過沒多久就在自己體內暢通無阻了。

 

  好噁心,什麼時候這個惡夢才能結束。

 

  如果是忍痛的話義勇很有經驗,他很自信自己不會因為疼痛而屈服,但現在的這個是完全未知的領域,一開始還能感覺到的疼痛現在就只剩下違和感,自己還拿那個在自己身體裡胡攪的東西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慘依然帶著那充滿惡意的笑容,稍微低下身子,食指從義勇的臉頰一路滑到了脖子動脈處。義勇身體瞬間僵硬,自己的要害現在正被敵人掐在手哩,而自己卻不僅無法動彈、還得忍受那令人感到羞恥的不適感。

 

  「真是難看啊,水柱。」

 

  手指在義勇的頸脖處游移了一陣子,無慘輕笑出聲。

 

  「性命被掌握在敵人手裡的感覺如何?」

 

  義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有些紊亂的氣息平穩下來。

 

  「閉嘴、唔……我會……殺了你……」

 

  無慘本來撫摸著義勇脖子的手指停了下來,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了出來。

 

  「是嗎,你可以試試。」

 

  ──如果你還辦得到的話。

 

  停留在脖子上的手指終於又開始移動,他繼續往下摸索,一直到義勇胸前時又停了下來。與此同時,義勇體內已經像個生物一般的東西也像是在配合無慘的動作一樣扭動著不斷刺激肉壁,就在義勇開始適應這種不適感的時候,突然他就感受到了與剛才完全無法比擬的快感。

 

  「唔、啊啊──!」

 

  這是什麼、這種感覺他不知道,義勇因為剛才的刺激一瞬間忘記了眼前的無慘,腦袋一片混亂。

 

  此時的無慘因為義勇的分心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有些粗暴的捏起了義勇其中一邊的乳尖,與此同時體內的刺激也從未停下過。

 

  「噫──!等、為什麼、等等……!不、……停、停下……」

 

  無慘看得正開心,當然不可能停下,他拉起義勇因為刺激而顫抖著的身體將他拉離牆邊,再把手放開讓他倒躺在地板上,這個姿勢讓義勇甚至不用花力氣抬頭就能看見現在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現在到底在用什麼樣的表情看著自己。

 

  無慘一邊露出了嘲笑的表情,眼神卻充滿了喜悅,就像是孩子拿到了新玩具那般雀躍。真是一副絕景,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感到慌亂的義勇根本沒了與無慘較勁的心力,本來已經有些淚光的雙眼因為震驚與刺激而更加明顯的產生動搖,緊咬著下唇的牙齒忍不住放開而發出了義勇直到剛才都不願意發出的低吟聲。

 

  還想再看到這個人能露出多混亂的表情,想看這個人墮落追求快樂的樣子,想聽見他哭著對自己求饒的聲音。無慘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畫面,還是感到不滿足的動起手。

 

  他抓住義勇的肩膀,使力將人反轉過去,而被翻轉的本人只能趴在地上,與此同時他感覺到綁著雙手的繩子被鬆開,在鬆開的那一刻義勇反射性的想撐著地板離開,但其中一隻手卻依然被緊抓在身後,最後卻只能將頭埋在手臂間,企圖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這麼明顯。

 

  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無慘低下頭在義勇耳邊低語。

 

  「不是說了要殺了我嗎?」

 

  義勇全身一僵,再次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不知不覺又開始逐漸急促的氣息才又終於開始緩和下來。他不斷告訴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忘記現在在擺弄著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不可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分,就算自己不是柱也不可以向鬼屈服,更何況還是那個無慘。但是現在的義勇找不到機會逃跑、也對此毫無辦法,雙手即使被鬆開也使不上力,唯一重獲自由的那隻手只足夠讓他支撐自己,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必須正視自己現在除了忍耐以外別無他法的事實,雙唇因為被自己咬得太過用力而有些顫動,義勇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憤怒。

 

  而無慘出聲提醒他就是為了想看見這種反應,太快失去抵抗就不有趣了。

 

  在義勇體內的物體一直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前列腺,在不間段地刺激下義勇還得因為看不到身後的人的動作而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保持警戒,好讓自己能更快做出反應與適應。但是他不知道,有些東西是沒有辦法適應的,不僅沒辦法適應、還會隨著經驗逐漸失去抵抗力。

 

  看著再一次開始做無聲掙扎的義勇,無慘並沒有理會,一手緊抓著義勇被反扣再身後的那隻手,另一隻手毫無預警的就放在義勇的尾椎處,義勇感覺到了之後不自覺的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隻手上。不知道究竟是做了些什麼,體內的物體動作突然變得更激烈了。

 

  「唔嗯──!」

 

  因為在前一秒才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後,義勇很是明顯地感覺到那東西似乎又成長了。有一部分一直在靠近前列腺的地方摩擦,另一部份還在往深處裡探,義勇不自覺地用力搖著頭想擺脫因為這個動作而帶來的快感,但卻一點用處也沒有。

 

  「你還沒有發現嗎?」

 

  就在義勇還沒辦法擺脫這樣的快感而感到混亂時,無慘在身後像是要將他的意識喚回來一般,若無其事地向他搭話。

 

  ──發現什麼?義勇在混亂之中好不容易捕捉到了無慘的聲音,但很顯然他這麼一點薄弱的意識並不足以讓他清楚的理解無慘話中的涵義。

 

  對此無慘並沒有感到意外,不如說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得到回答,所以他只是語中帶著嘲諷地將答案告訴他。

 

  「你硬了。」

 

  一開始義勇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楞神地在腦內重播了好幾次無慘剛才所說的短短一句話,不知道重複到了第幾次才終於理解了剛才那句話到底說了些什麼,而在意會到的當下義勇忍不住把埋在手臂間的頭抬起來,有些茫然地想轉過頭用自己的雙眼看看剛才對她說出這句話的男人的表情。剛剛他說了什麼?不,義勇已經很清楚剛才那個男人到底對他說了什麼,但他不想承認、那肯定是騙人的,可是這個答案只要自己稍微集中精神掌握住自己現在的狀態就能輕鬆得到證實,現在的他不過是在做最後掙扎、自欺欺人罷了。

 

  「──欸?」

 

  義勇忍不住發出毫無意義的狀聲詞,而他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現在的反應有多麼傻。他確實在這場災難中感受到了快感,而且是無法跟自慰時得到的快感相提並論的刺激,但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自己所憎恨著、厭惡到想要殺了對方的人點出這樣的事實,無慘肯定無法理解這對他而言是何等恥辱。

 

  他為自己的不爭氣感到生氣,即使自己什麼也做不到又如何,他也不該就著麼毫無作為地接受這些行為,而且如果真的決定要忍耐到底,又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動搖。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情緒裡義勇所受到的打擊遠比他想像中的更大,也因此才會忍不住開口。

 

  「……唔、……拔、拔出來……」

 

  義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能夠說出完整的一句話而不是發出無意義的喘息聲。

 

  「拔出來?把什麼?」

 

  他能聽出無慘現在裝作不知情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從最開始──從他在無慘面前失去意識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一直能感受到無慘對他、亦或是對人類的輕蔑,對無慘來說弱小又充滿瑕疵的人類所做的掙扎都不過是可愛的叛逆,他高興就容忍、不高興就毀掉,只是這麼簡單的問題。義勇感受到了,但他現在不在乎,比起對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做出反應、現在應該還有其他更需要去做的事。

 

  「裡面、嗯嗯……!把裡面、的那個……拔出來!」

 

  因為開口時正好那個脆弱的一點不斷地受到刺激,義勇一邊開口還得一邊注意自己什麼時候開閉上嘴阻止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不想承認、不想理解,但他的確是在求饒,明明不想與對方多說一句話,但現在地義勇也確實在與無慘對話,明知道他是在玩弄自己,可是自己除了回答以外沒有其他辦法。

 

  如果要他長時間一直忍受這樣的折磨,他覺得自己肯定會變得奇怪,有種自己在逐漸變成其他形狀的崩壞感,這讓義勇有些顫慄。

 

  無慘也察覺到了義勇的示弱,很是滿意的停下放在義勇尾椎上那隻手的動作,因為那隻手而開始劇烈行動的物體也終於緩了下來,這讓義勇小小的鬆了口氣。

 

  在動作停下沒多久,體內的東西也開始縮小、過沒多久異物感就漸漸消失了。雖然不是用拔的拔出來,但至少那東西從自己身體裡消失了,義勇已經不想去追究那到底是什麼、又消失到哪裡、是怎麼消失的了。

 

  可是就在義勇還沒來得及掙脫才正要緩和下來的快感、奪回身體的主導權之前,他就感受到身後傳來不尋常的溫度,還感覺到令人恐懼的壓迫感,這讓義勇一瞬間凍結了所有思考。

 

  「……欸?……欸、什……?──唔啊!」

 

  比剛才更具有威脅性的東西從他的下面擠進自己的身體裡了,義勇的眼睛不禁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明明並不想知道那是什麼,但他卻在一瞬間就成功察覺到了,狀況比剛才還要更糟,這場惡夢並沒有結束,如果他剛才還有辦法冷靜思考,那他早就該知道無慘不可能讓他稱心如意,照他所說的做也肯定是有什麼企圖才對。

 

  代替剛才的異物進入義勇身體裡的是無慘的性器,因為直到剛才為止所受的刺激,義勇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讓他害怕,明明感受到了有什麼像要將自己分成兩半的違和感,但自己的身體卻彷彿是被麻醉了一樣除了異物感就再也沒有其他更多的感受。

 

  「啊……啊啊……」

 

  無慘還在繼續前進,有什麼正在入侵自己的身體,義勇現在已經管不上自己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恐懼。即使身受重傷、在死亡前線戰鬥都沒有露出更多表情的義勇,現在卻時因為感到恐懼嘴唇有些顫抖。

 

  「不、住手……出去、快拔出去!」

 

  義勇的聲音微微發顫,再也沒有辦法顧及自己的聲音,此時什麼尊嚴或者驕傲都毫無用武之地,說不定從被抓住的那一刻早就註定了會如此,所以最初無慘才會面帶嘲諷地看著他。

 

  與此同時不斷埋進義勇身體裡的龐然大物終於擦過那個會帶來無法忽視的快感的那個地方。

 

  「嗯啊啊!……嗚、不──」

 

  「我已經拔出去了,不是嗎?」

 

  明知道無慘是在答非所問,但義勇只是不斷地搖著頭,他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也還不知道無慘到底想做些什麼、為什麼自己必須面對這種恥辱不可,他已經無法思考,只想著要怎麼從這裡逃開,想離開身後的男人,想擺脫他抓住自己的那雙手。

 

  不斷帶給自己不必要的快感的前列腺完全突破了義勇精神的最後一道防線,早在不久前忍不住出聲求饒時就放開下唇的嘴根本沒辦法再次閉合,也完全沒了能讓自己做出反抗的力氣,在陰莖完全埋進自己體內的那一刻義勇甚至發出了無聲的悲鳴。

 

  「啊……嗯啊……啊啊……」

 

  隨著身後的人的動作義勇的身體也跟著前後擺動著,被迫聽著那平常根本沒想像過自己能發出的嬌吟聲,終於流下了除了刺激以外第一次因為悔恨而流下的眼淚。

 

  義勇用著已經因為淚水而模糊的視線看著現在只能算是勉強披在自己身上的羽織,唯一自由的那隻手顫抖著緊抓著它,不斷對著已經不在世上的兩個人道歉著。

 

  ──對不起,姊姊。對不起,錆兔。這麼多年自己還是一樣軟弱,對不起。

 

  這樣的懺悔就這麼一直持續到他失去意識為止。

 

 

 

  接收到義勇鎹烏的求援信號時,炭治郎第一時間就到義勇被帶走的地方不斷四處尋找著,義勇的鎹烏也沒有閒下來一直在附近來回飛著,炭治郎一邊想著自己的師兄很強、一定不會有事,但還是忍不住向天祈禱。

 

  他一整晚都沒有停下來休息,直到天色開始變亮才聽到義勇的鎹烏傳來找到人的消息。

 

  當炭治郎趕到義勇身邊時,他看到義勇身上還是穿著那與本人成反比顯眼的雙樣式羽織,但羽織下穿著的卻不是隊服,而是他沒有看過的白色和服,和服上還有用淡藍色的線條畫出的幾何圖形紋路,炭治郎小心翼翼地扶起倒在地上沒了意識的義勇,發現對方依然沒有停下的全集中呼吸而放下心來,但隨即就看到了義勇臉上的淚痕,臉色馬上又緊繃了起來。

 

  ──而且這個味道……

 

  「炭治郎。」

 

  胡蝶忍輕巧地跳到炭治郎的身後,她在這一晚雖然沒像炭治郎那樣全力尋找著,但也利用了空暇的時間四處巡視著試著找到義勇的身影。當時雖然嘴上抱怨著,但炭治郎因為聞到了忍身上傳來地那不明顯地擔心,他很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

 

  那是很開心而溫柔的笑容,與現在炭治郎臉上的表情截然不同。

 

  「……忍小姐。」

 

  「總之先把人帶回去吧,我在蝶屋敷等你。」

 

  看著炭治郎有些狼狽的樣子,忍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讓他將義勇帶回去接受檢查與治療,而炭治郎也只能點頭答應。

 

  「……好的。」

 

  另一邊,將人送回去的無慘悠閒地翹著腳坐在沙發上,笑著期待下一次再碰到面時對方的表情還能再帶給他多少樂趣。

 

  太陽終於升起,又一個漫長的夜晚結束了。

 

 

 

20.05.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