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獻上祝福之花


※我流OOC

部分參考鬼滅學園

※沒錯又是我最喜歡的轉生PA

※一緒に生きよう、幸せにしよう


 ※全部人有鬼殺記憶只有義勇沒有的場合

 

 

 

  富岡義勇有一個過度保護的青梅竹馬。

 

  他們的相遇沒有什麼特別的、自己也沒有做出什麼讓人需要特別擔心的舉動,應該是沒有。但那個青梅竹馬總是像是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一樣照看著自己,最近似乎有好一些就是了。可是即使心裡這麼想,如果把這些話說出來,青梅竹馬的反應會大的像是自己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似的,所以他安靜下來了,什麼話也不說了,因為他實在摸不著地雷到底有多少。

 

  當時他的父母出車禍過世的時候,他還記得自己受了很大的打擊,姐姐抱著大哭的自己不斷安慰著,但眼淚就是停不下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點丟臉。因為姐姐太堅強、所以自己那時總會不自覺地討安慰,但過了段時間、情緒穩定了之後,他覺得自己也該振作起來,不能總被姐姐保護著,自己也應該保護姐姐才行。他那時思考了許久,在某一天看見了一個劍道館,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衝動告訴自己如果不進去肯定會後悔,他不知道這股衝動是從哪來的,但他義無反顧地踏進去了。

 

  就是在那個道館遇見了他一生的摯友錆兔。那時候他正在裡面揮著木刀,那帥氣的樣子讓自己有些看呆了。這是他產生的第一個憧憬,想要變得像他那樣、想要成為能夠獨當一面的人,至少要成為不用再讓姐姐為他擔心、不用再花這麼多心力想如何保護好的人。

 

  錆兔揮刀輝得很認真,完全沒有發現有人踏進來了,直到另一個戴著天狗面具的人走出來為止。為什麼是天狗面具?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感覺到任何違和感,彷彿一切本該如此,甚至看見得當下還有些想哭。直到現在他仍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聽到錆兔看見那個戴天狗面具的人的時候,叫了聲師父,他才瞬間意識到這個戴天狗面具的人就是這個道館的主人、的樣子。接著他們才終於轉頭看向了義勇,瞬間對上了兩雙眼睛讓他有點退卻,但他還是靠著毅力停住了想往後退的身體。

 

  看到他們看著自己有些驚訝的表情,義勇在想這個道館是不是很少人會上門,然後自顧自的表示理解。但錆兔在當下張開嘴好像說了些什麼,他想著反正應該與自己沒什麼關係、也沒有特別好奇地去想那個動作到底意味著什麼。總之從那時候開始他就經常上門光顧這個道場,而自己也跟著錆兔喊那個戴天狗面具的人鱗瀧師父。

 

  過了一段時間他才遲鈍地發現除了自己與錆兔以外還有一個門生、而那個門生也成為了過保護的一員就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當蔦子姐姐知道義勇學起了劍道時,她很開心地笑著說想看她揮起刀帥氣的模樣,一開始不想讓自己不成熟的樣子被姐姐看見而不斷拒絕的義勇,在她失望的表情下瞬間就答應了,從那之後蔦子姐姐也成了經常光顧的其中一員。錆兔曾經偷偷跟他說過,雖然鱗瀧師父表面上因為戴著面具也沒有特別表示什麼、但其實他對於這個道場越來越熱鬧的狀況感到很愉快。因為義勇沒有真的當面去問過師父,所以他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確有其事,但至少鱗瀧師父並沒有覺得困擾這件事他也有感覺到。

 

  第一次讓義勇感覺到身邊的人對他的過保護是在他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因為自己怕生的性格讓他無法融入其他人,而在他還在繞圈子的時候周遭的小團體幾乎都已經定型了,所以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也因為這個性格曾經被認為自己太孤僻,所以沒什麼人願意靠近他,對此義勇表示雖然有點寂寞但也沒什麼,一直到那件事發生了為止。

 

  在大家上戶外課的時候,義勇比其他人要晚一步出教室,所以當回到教室、有個女同學說自己的髮圈不見時,大家都很一致的把目光轉到義勇身上。他沒有朋友、而且也不怎麼主動與人對話,所以沒有人幫他說話、也沒有人打從心底相信他。他在這件事上最自責的地方是因為自己又麻煩了蔦子姐姐的這件事,雖然說他們姐弟年齡差有一定的距離、所以姐姐很自然地擔負起了義勇保護者的身分,可是說到底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年齡也沒有真的這麼大,如果可以,義勇還是希望姐姐把心力用在自己的事情身上,而不是總在因為他而到處奔波。

 

  一開始姐姐還很忿忿不平的說自己絕對不可能會做這種事,但面前的老師仍然不相信。懂得哭泣的人永遠都是弱者,而人們則會下意識的選擇只保護弱者。到最後蔦子也開始覺得疲憊了,但她還是不願意因為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而讓自己的弟弟受委屈,只有這點她絕對不想退縮,就因為這點也許讓老師開始不信任蔦子能夠擔起這份責任,讓她找監護人過來。蔦子雖然面有難色,但看著手機想了想、很不好意思的撥了一通電話。

 

   來的人是鱗瀧師父、跟真菰。

 

  至於為什麼真菰也跟著來了,據說是因為當時電話撥通的時候她就正好在旁邊,越聽事發經過笑容就越是燦爛,在電話結束時用著這樣的笑容拜託了鱗瀧師父、於是他只好表情複雜地把真菰也一起帶過來了。不過這件事情義勇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

 

  「證據呢?」

 

  當他們從面前的師長們口中再次聽見了另一方眼中的事發經過,開口的不是鱗瀧師父、而是真菰。義勇看著面前的人因為真菰的話開始臉色有些難看,明明說是讓監護人過來、為什麼又是這樣一個孩子在開口,對他們而言蔦子跟真菰的否認都只是意氣用事。

 

  「所以說證據呢?既然這麼篤定義勇是犯人,應該不會告訴我沒有證據吧?」

 

  義勇看了看站在旁邊有些困擾的鱗瀧左近次,頭低得更低了,他覺得自己真的給很多人添了麻煩,不如就直接認錯算了。但顯然真菰並不打算讓他做這樣的決定。

 

  「因為最晚離開教室?可是她的東西真的是那時候丟掉的嗎?有人看見義勇拿走她的東西嗎?義勇沒有理由拿走她的髮圈,就跟我們沒有證據證明義勇沒有偷一樣、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義勇偷的。所以說為什麼你們可以這麼篤定的誣賴一個學生,因為她在哭?」

 

  接著真菰轉過頭看著那個正在哭的女同學。

 

  「妳也認為是義勇偷走的嗎?」

 

  面對這麼強勢的真菰,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不斷啜泣、彷彿被欺負了一般。這讓真菰更覺得不耐煩,被欺負的到底是誰啊。

 

  「如果你們覺得真的是義勇偷走的,那麼偷走之後又該藏在哪裡?或者說、你們覺得義勇藏在了哪裡?」

 

  眼前的師長們也開始不耐煩了,無視了真菰轉頭向鱗瀧左近次說話,他們要的很簡單,就是義勇的一句道歉跟歸還東西罷了,對他們來說一切就是這麼簡單。他們會懷疑的理由很簡單,他們有著大多數人的證詞,每個人都覺得會是義勇拿走的,這麼多人都是這樣表示的,沒有例外。

 

  鱗瀧左近次沒有正面回應師長的問話,只是想了想,很冷靜的開口。

 

  「義勇是個很溫柔、很感性的孩子。」

 

  對於這樣一個摸不著頭緒的話,師長們有些愣住了。

 

  「如果現在真的強迫讓他認錯了,也許他真的會道歉。但如果最後發現是自己誤會了他,那你們就等於是有意識地將傷痕刻在了這孩子的心上,真的沒問題嗎?」

 

  畢竟眼前的人們雖然說用很強硬的態度去懷疑義勇,但當有人告訴他他們傷害了一個孩子的時候,果然還是會感到有些躊躇。剛才還用很篤定的語氣讓義勇道歉的人們現在也不敢開口多說一句話了。

 

  這時候蔦子才又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義勇,並用很清的聲音問他。

 

  「義勇,告訴姐姐真相、好嗎?」

 

  聽到了這句話,直到剛才都只是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義勇終於抬起頭,看著這樣溫柔的姐姐跟一旁的鱗瀧師父和真菰,他還是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我、我沒有偷。」

 

  看著一邊哭著一邊為自己辯駁的義勇,那些師長們也不敢這麼肯定了。義勇一邊理智地想著果然哭泣是最大的武器,一邊又告訴自己不可以再哭了。在那之後師長們很尷尬地道了歉、表示會再確認一下,並且把人請了回去,之後發現了是那位同學自己弄掉了髮圈、在校園內找回來之後,他們又向義勇誠懇地道了一次歉。雖然義勇覺得自己果然還是有點受傷,但是既然都過了就算了,只是學校的同學們經過這次之後又更不敢靠近他了。

 

  而回去之後錆兔才發現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有些生氣又很擔心地看著義勇好一會兒,在義勇向他們道歉表示添了麻煩之後,反而被錆兔跟真菰大罵了一頓則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不過在發生了他覺得不過就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之後,身邊所有人都開始擔心地每天問他學校的狀況時,他這時就感受到了自己不只被愛著、似乎還被很嚴重的保護著,不禁讓他感到疑惑起來。尤其是當保護著他的人與他年紀相差不遠的時候,他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平常是不是都讓身邊的人很不省心,為此反省了很久。

 

 

 

  蔦子要結婚了。

 

  當義勇告訴鱗瀧他們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都在為蔦子感到開心,一邊送上祝福。與此同時錆兔的表情讓他感受到了一些違和感,他感覺到錆兔在擔心他。在錆兔眼裡自己是離不開姐姐的沒用弟弟嗎?接著他就真的這麼問了,然後就被敲著大罵了一聲「笨蛋!」,為什麼。

 

  只是在蔦子的結婚前夕,義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怎麼回事、他真的是離了姐姐就不行了的沒用弟弟嗎?於是他就這麼跑去找錆兔商量,結果被錆兔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了很久,最後被抱住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了一會。所以說為什麼。

 

  在蔦子結婚當天,義勇看著穿著婚紗的姐姐,感覺自己似乎等這一刻等了一輩子這麼久,忍不住就在這樣的喜慶場合哭了出來、甚至久久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錆兔看著這樣的義勇,少見的沒有說話,只是拍拍他的頭,讓他盡情的哭。

 

  事後他只要想起了這件事,就會羞恥地抬不起頭,只是錆兔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笑過他,這點讓他十分感謝。

 

  這些都沒什麼,本來就是被姐姐寵大的弟弟老實說他被照顧得很習慣,習慣到甚至覺得有些理所當然,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保護到這種程度有點太誇張了,真的。

 

  即使到了他成年之後,只要受了點傷、就算只是擦傷,他還是會被圍起來問到他把事發經過說出來為止。每次這個時候義勇總是有些無辜地垂下眼簾,反省自己到底給人添了多少麻煩才會讓他們到了現在還放心不下。

 

  甚至這樣的情況不只存在於鱗瀧道場的同門與姐姐身上。他永遠記得當他遇上學校裡工作的同事、與他們打了聲招呼,只是在對方與自己搭話時開心地笑起來而已,對方就像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倒退了好幾步,然後問他身體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從那之後大家很有默契地時不時就會擔心地盯著他的臉看好一段時間。到底是為什麼。

 

  還有一個學生特別積極地來找自己,每次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會很大聲地打招呼,並且圍著他問他今天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了嗎、之類的。

 

  「因為義勇先、……富岡老師看上去很開心。」

 

  真是太好了。他每一次都是這麼說的。

 

  怎麼回事,他的表現有這麼特別嗎?他以為他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改變啊。況且他還覺得他們沒有這麼熟,不過這種感覺並不壞,所以就放任它繼續下去了。

 

  只是當那個紅頭髮的學生──炭治郎圍著自己轉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實在是有點吵,一個總是喊著不明所以的話還久久都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一個總是喊著要跟他決勝負之類的,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每次當說要決勝負的傢伙衝上來的時候,義勇就會順手一抓把他帶到炭治郎面前,炭治郎就會很有默契的擋在中間對他說教。這已經成為了每天都會至少發生一次的日常。

 

  以及最讓他不解的大概是、明明鱗瀧的道場就不在這個小鎮上,所以距離他的工作場所有好一段距離,可是錆兔跟真菰似乎跟自己的同事很要好,而那些同事跟他們甚至比跟自己還要要好。對於這點某個看到他就總是喜歡找他說一下話的學生胡蝶忍就曾說過,「他們是為了不要讓你被討厭啊。」

 

  所以都說了為什麼,而且他才沒有被討厭。

 

  說來說去雖然感覺自己身邊的人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但反正久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了,而且老實說義勇覺得他們總給自己一種很懷念的感覺、所以也有這種互動越來越理所當然的感覺。不管怎麼說,他對於現在的生活還蠻滿意的。

 

  只是希望在錆兔偶爾揉他腦袋的時候不要在背後笑道岔氣就更好了。


明明對自己熟稔到莫名其妙的地步,但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前世記憶的義勇,大概未來也不會發現

 

「好懷念的感覺,嗯、算了。」大概一直都會持續著這樣的狀態,弟弟屬性依舊。

 

原柱們一開始呈現著「你誰?血鬼術?誰?」的狀態,但後來就習慣了,

 

關於這點錆兔跟真菰是MVP。

 

某個頭上有疤的少年的「義勇先生今天也很開心真是太好了!」大概也會持續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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