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考駕照 (駕照車)


  在某天的晚上,勇利很小心翼翼地檢查了門外有沒有人,發現確實沒有人接近他房間才把門關上。

  雖然最近因為維克托的到來讓他驚得沒有想過要做這檔事,但是他身為一個男人,完全不發洩也是做不到的。

  可是最近的勇利只要想到維克托現在就在他家,他就無法安心的解放自己的慾望,要問他為什麼,他也無法想出個所以然。今天是勇利掙扎了好久,確定了晚上的空間是自己的,才總算決定要解決這長久以來積壓的所有積蓄。

  勇利輕輕的躺到床上,雖然知道這裡只有自己一人,卻還是害羞的用棉被蓋住自己。確認自己的任何一寸皮膚都不會暴露在空氣中才緩緩把手伸往身下那作為男性性徵的部位。

  「呼……嗯……」

  現在的勇利腦海中除了「趕快結束」以外什麼也無法想,雖然以自尊心而言他並不希望在這件事上用到「快」這個字,可儘管再怎麼清楚這個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只要維克托還住在他家的一天、他就一天無法真正放下心。

  如果被維克托發現了怎麼辦?雖然維克托同為男性他一定知道這沒什麼好羞恥的,但是他就是不希望被維克托知道。

  「唔嗯……」

  在勇利想到了維克托的那一刻,他發現手中握著的性器突然就興奮似的抖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勇利又不自覺悶哼了一聲。

  「勇利--」而好巧不巧地門外不遠處這時傳來維克托的聲音。

  勇利睜大雙眼,即使現在放下手上的動作自己的慾望也一時半刻無法消停,只要自己離開這個被窩肯定就會被發現。

  「叩叩。」

  「勇利--睡了嗎?我們一起睡吧!」門內勇利在與慾望天人交戰,門外地維克托卻什麼也不知曉地敲著門。

  勇利一聲不吭地想讓維克托以為自己已經睡著而放棄離開,可因為太緊張而變得僵硬的雙手一不小心就著剛才的姿勢微微的加強力道一握。

  「--痛!」當勇利忍不住悶叫出聲之後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的一生可能就要這麼交代在這裡了。

  果然,門外的維克托聽到門裡這呼痛的聲音,急忙地就把門給拉開了。本來維克托還想如果門鎖著他就只好用蠻力撞開門了,不過勇利似乎是認定了這時間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而忘了要安心還得把門給鎖上這件事。

  「勇利沒事吧?!」

  有事,維克托一進來就更有事了。勇利欲哭無淚地蜷曲在棉被裡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不斷在心裡祈禱維克托別就這樣把棉被給翻了。

  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於是一臉擔憂的維克托把手上的抱枕一丟急忙把棉被掀開之後,看到的是褲子鬆垮著褪到大腿根處,雖然手已經因為剛才的意外而放開柱身卻僵硬地攤在一旁,臉埋在枕頭裡不敢抬頭面對現實、然而耳尖的微紅卻透露了一切的勇利。

  即使是維克托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會尷尬的。

  他是要這樣默默地把棉被蓋上、從房間裡退出去呢,還是要在此刻先說些什麼才好呢。可不管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認為善解人意的事情,恐怕只會打擊到勇利的自尊心吧?

  既然如此那不如--

  「勇利?臉別埋著了,會窒息的。」維克托把棉被放在一旁。

  而勇利只是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把頭搖了搖。

  啊,這樣的勇利好像也有點可愛。維克托覺得自己好像被打開了什麼新世界一樣。

  維克托想現在不管他怎麼說,只要他還在這裡一秒,勇利就一秒不會有動作。所以維克托毫不猶豫地將手握住了勇利的性器。

  「咦?!維、維克托!」這時的勇利終於把漲紅的臉從枕頭上離開,瞪大雙眼看著維克托,對維克托現在的舉動感到不可置信。

  勇利的那話兒也因為此時的驚嚇而有些癱軟。

  「勇利最近是在顧慮我嗎?因為我在這裡所以都不能好好自慰了嗎?」維克托感覺到手下的部位似乎軟下來了,漫不經心地一邊開口一邊小小的磨蹭著。

  「唔……不、等等,維克托--」感覺到維克托動作的一瞬間,因為太過突然而沒有任何準備的勇利輕哼一聲就緊緊抓著維克托現在正握著他身下慾望的手,想要讓他停下來,可是現在勇利的手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

  沒被勇利阻止成功的維克托只是依著勇利此時的反應來判斷勇利的敏感點到底在哪裡。不過最基本的快感同為男人的維克托也十分清楚。

  一開始維克托只是用手上下搓揉著,接著偶爾就會用大拇指若有似無的擦過頂部。他發現只要他一這麼做,勇利就會不自覺地顫抖。

  「不……不行……嗯……等……」這不是自己的手。勇利的腦子裡清楚的意識到這點時他發現自己就會比平時更敏感。

  這是維克托的手。

  維克托用他的手在幫自己自慰。

  這個事實讓勇利簡直快要不能維持住自己的理智。

  不管勇利說了多少次讓維克托停下,但維克托好像沒聽到似的只是上下擼動得更快,這豈止沒有停下、反而做得更起勁了。此時的維克托也好像終於熟悉了怎麼樣的動作更會刺激到勇利的感官。

  勇利發現自己的話語根本沒有作用,一時很不滿的用力撐起上半身用頭使勁地撞了正一臉認真的盯著手上動作的維克托。

  「都說了等一下!」

  「痛!」維克托被撞的後退幾步,眼裡閃著涙花用不滿的眼神控訴著勇利的暴力行為。

  可勇利現在只感覺到不斷被無視的不滿。眼前的人是他憧憬已久的維克托?這種事現在早就不在勇利的思考範圍了。

  「只有我這樣太狡猾了!」

  維克托聽到之後睜大眼睛盯著勇利的臉看。

  這是……那種意思嗎?

  然而還沒等維克托問出聲,勇利就先把爪子試探性地伸了過來。

  勇利只是覺得,就只被動的在維克托手上任他擺佈簡直是太丟臉了,至少維克托做得到的事情他也可以為他做,禮尚往來。

  「可以哦,勇利想怎麼做?」維克托沒有拒絕,跪坐到勇利的床上與他面對面,低聲詢問。

  其實勇利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也不過是逞一時之快罷了,所以當維克托真的答應並有所回應時勇利只覺得腦中一陣混亂。但是既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勇利自然也不會容許自己有所退縮。

  吞了吞口水顫抖著把手伸往維克托的跨間,卻遲遲不敢碰下去。

  「勇利,這樣下去什麼都做不到哦?」雖然維克托看著勇利臉上十分精彩的表情看得很愉快,但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連自己都會忍不住。

  聽到這句話之後勇利緊緊閉上眼睛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把手就這麼放了下去。與此同時,維克托也再一次地輕撫著勇利的性器。

  可是與本來就已經褪下褲子的勇利不同,維克托身上的衣物都沒有絲毫紊亂。不管再怎麼觸碰、怎麼搓揉,隔著褲子帶來的快感明顯還是不夠。

  維克托將上身往前傾,在勇利的耳邊低語:「勇利,你覺得這樣我就會滿足了嗎?」

  意會到維克托話中意思的勇利,最終還是解開了維克托的褲頭--雖然因為太過緊張而拉了好一段時間--將手往裡邊探了過去。就在勇利還在猶豫該不該就這麼把手往內褲裡伸的時候,本來就將頭挪到勇利耳邊的維克托像是在催促勇利一般的舔了舔勇利的耳後根。

  「咿!」勇利因為維克托的動作而受到極大的驚嚇,想要往後退卻因為自己身下的東西還握在維克托的手裡而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勇利的耳朵也是敏感點嗎?」維克托低聲笑著說。

  這樣的維克托勇利是陌生的,如果平常偶爾耍著寶的維克托對勇利已經有足夠的吸引力的話,那用著這樣低沉的嗓音在勇利耳邊低訴話語的維克托對勇利而言簡直就是媚藥。勇利不自覺地撥開障礙物,直接觸碰在維克托的柱身上。

  「好大……」勇利在碰到的下一刻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直到勇利發現維克托因為忍著笑意而渾身顫抖時才發現自己剛剛說出了什麼,羞愧地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揭過此事的勇利不再猶豫的動起自己握著維克托的手,想著剛才維克托的動作試著擼動。

  「嗯……」因為勇利的動作而也有了反應的維克托輕哼了一聲。

  聽到維克托的悶哼聲突然就有了成就感的勇利此時做得更加賣力了。忘了最開始的羞怯,只是想著要怎麼做維克托才會更舒服。

  發現勇利終於放下了羞恥心的維克托,也終於有了更大的動作。發現了勇利新的敏感點,維克托當然也不會就這麼放過,用舌尖從耳後輕輕舔弄到耳垂、又從耳垂滑到耳朵內部,將舌頭探進耳洞間模擬著性交動作不斷抽插著,發出漬漬水聲。

  這樣的行為對勇利來說是前所為有的刺激,不只是現在耳中的觸感、僅僅只是那近在咫尺讓人感到色情不已的聲音就足以讓他瘋狂。

  然而做著這樣動作的維克托手也沒有就這麼閒著,不停刺激著勇利下身的敏感觸,時不時擦過龜頭頂部,偶爾又滑到柱身兩側的囊袋用手指挑逗著。

  「唔嗯……別……」勇利從來不知道用著不是自己的手自慰竟然會如此刺激,而且自己動手的時候也沒有做過這樣的動作,一時之間腦袋有些空白。

  「勇利,手上別停。」維克托微微喘著提醒因為新奇的快感而有些承受不住停下了手邊動作的勇利。

  雖然勇利還是無法多做思考,但是聽到維克托的話語時下意識的學著維克托的動作上下滑動著。

  安靜的房間只傳出色情的水聲、衣服的摩擦聲與兩人的喘息聲,然而此刻的兩人已經沒有心力為此而感到尷尬。

  當快感愈加強烈,兩人手下的動作也就愈加快速。

  「哈……要……要去了!」勇利邊喘著身體因為快感而有些緊繃。

  「可以哦,去吧?」

  在終於達到最高點的那一刻,勇利眼前白光一閃,一陣痙攣後精液就從前端傾洩了出來。才剛經過高潮的勇利短時間還無法有所動作,胸膛因為大力喘息著而劇烈地上下起伏。

  維克托握著勇利還放在自身性器的手,引導著勇利的手熟練地摩擦、輕輕搓揉自己敏感的那幾處。

  「哼嗯--」不久維克托也就著勇利的手射了出來。

  勇利雖然已經緩了過來,但還是一臉呆滯的看著前方,維克托看著這樣的勇利咧嘴笑了。

  「勇利,今天一起睡吧?」維克托歪了歪頭,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並將自己處理乾淨後把剛剛被自己丟在一旁的抱枕再次抱回來,就拉在一旁的棉被往身上一蓋,就這麼躺下去了。

  此時的勇利即使想要拒絕好像也無法把身邊的男人給趕走了,只好也整理好之後所幸把棉被往頭上一蓋。

  --啊,這是夢吧,沒錯,這是夢啊。

  顯然勇利還暫時沒有打算要接受「與教練互擼了一發」這個現實。


170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