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感冒會讓傻子變得更傻


※我流OOC

※實義向(さねぎゆ)

※時間成謎

※對不起我很OOC


  正午、太陽正大大的高掛在天空,現代的柱們正站在豪華的宅邸前。他們會集合起來當然是有原因的,鬼雖然白天因為害怕太陽而不會出現,但對鬼殺隊的人來說、鬼不會出現的時候正是休息與修練的大好時機,為了夜晚能全力工作,他們理所當然會好好分配自己的時間,而在鬼殺隊裡比誰都要強、責任更為重大的柱們也不例外,不如說正因為他們是柱、所以更比一般隊士更忙碌。這樣的柱們會同一時間聚集在同一個地方,不外乎就是為了報告自己負責地區現況的柱合會議、以及少數由主公大人帶來的傳令。

 

  柱合會議隔一定的時間就會召開一次,這個報告對鬼殺隊的生存率也很重要,不管是誰都不會馬虎。因為大家都很清楚這一點,即使自己再忙碌、都一定還是會參加這個會議,今天也是如此。

 

  但是現在站在庭院的柱總共是八位。

 

  而現在鬼殺隊裡的柱總共應該是九位。

 

  「喂,富岡去哪了?」

 

  在柱裡面也是出了名跟富岡義勇感情很差的不死川實彌首先開口,臉上的不愉快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也沒有必要。

 

  「雖然知道那傢伙很不合群,但沒想到有一天連會議都不來參加了,那傢伙該不是不打算來了吧。」

 

  第二個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的伊黑跟著開口後,對這件事有些在意的人很一致的看像了站在一旁帶著一貫的笑容笑而不語的胡蝶忍。這麼明顯的視線讓胡蝶忍不禁抽了抽嘴角。

 

  「請不要看著我,雖然我們的負責區域比較近,但這不代表我對富岡先生的行蹤瞭若指掌。」

 

  不如說她從來沒有搞清楚過她的那個同事究竟在想些什麼,看著大家似乎把自己當作是那個面無表情總是一本正經幹起蠢事的人的保母、胡蝶忍表示很不高興,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讓人不省心、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還遲到的富岡義勇的錯。

 

  就在不死川好像就要衝去水柱邸抓人的時候,那個遲到已久的人終於出現了,想當然大家都把視線的焦點聚集在同一個人身上。明明就已經大遲到,然而還是面不改色、看上去絲毫沒有懺悔的模樣讓本來就在暴怒邊緣的不死川瞬間爆炸了。

 

  「你好大的架子啊,富岡。」

 

  不死川實彌面帶猙獰的朝著富岡義勇走去。但是富岡義勇不只沒有回應,連眼神都沒有看向正在對他說話的對象,只是跟平常一樣不知道在看著天空的哪裡。

 

  「喂,難道你就沒有話要說嗎?」

 

  如果是平常的話,應該會有個人以主公大人就要出來的為由阻止這場快要展開的架,但這次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默不作聲。

 

  「富岡先生,請好好的說明一下遲到的理由,就是因為這樣子你才會被大家討厭哦。」

 

  就連胡蝶忍都皺著眉要求解釋,就是因為他的遲到讓自己剛才被大家注目了一下,如果連個解釋都沒有就太說不過去了。而面對胡蝶忍時不時就會對富岡義勇說的這句話,他瞬間有了反應。

 

  「我沒有被討厭。」

 

  原來你還會說話啊。胡蝶忍保持著笑容看著到目前為止除了這句話以外什麼都不願意說的富岡義勇,心裡默默抱怨著,忍住不讓自己說出口。

 

  但越過最先開口的不死川實彌,一開口就是回答胡蝶忍那句再現在一點也不重要的話,不死川的表情又更難看了。

 

  「你沒有別的話想說了嗎?啊啊?」

 

  面對窮追不捨的不死川,義勇終於把視線投在了他身上,用著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這麼生氣的表情困惑的歪著頭,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自顧自的頓悟。

 

  「今天的不死川話很多。」

 

  ……。

 

  現場突然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當中,大家不是看著那個到了現在還不知曉自己闖了什麼禍的義勇,就是看著已經準備好要衝上前動手的不死川。

 

  「你是在挑釁我嗎?正好啊,我隨時奉陪。」

 

  在這個彷彿只要義勇有個動作不死川就會一拳揮過去的氛圍中,只有義勇還是保持著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姿勢看著正暴怒著的不死川。他明明只是想說今天的不死川對他說了很多話,對於身為風柱的他願意關心這樣的自己而表示喜悅而已,他不懂為什麼不死川會這麼生氣。

 

  其他站在周圍的柱們有些人不在乎、有些人正打算看戲、有些人則是感到慌張。這時候胡蝶忍看了一下宅邸,開口稍微表示了一下。

 

  「都稍微冷靜一下,主公大人就要來了。」

 

  雖然現在在場不冷靜的很明顯只有不死川一個人。

 

  說實話就算他們真的動手了在場的柱們一點都不會覺得困擾,但是主公大人會覺得難過,這是在這裡的所有人都無法原諒的事。所以這話一出,雖然不死川表情還是很難看,但確實是冷靜的停下了自己剛才就要因為憤怒而忍不住抬起的腳。

 

  胡蝶忍本意只是為了要停下這場不該在這裡發生的紛爭,但空氣還沒有僵持很久,主公大人就像是掐準了點似的真的到了。大家都很一致的單膝下跪、低下自己的頭,就連平常總是犯傻的義勇也不例外。

 

  ……才對。

 

  在柱們都低下頭之後,餘光瞄到了不僅遲到、現在還呆站在一旁發呆的義勇,不只是剛才差點被拖入戰爭的胡蝶忍跟引發戰爭的不死川,連其他不在意的柱們都皺起了眉頭。但現在不是開口的時機,除了面對義勇以外都還算冷靜的不死川因為剛才一連發的舉動是離義勇最近的人,發揮了自己身為柱的實力,很快速的一手就把還呆站著的義勇拉下來。

 

  然後義勇就隨著這個動作,身體稍微傾斜。

 

  就這麼倒了下來。

 

  ……。

 

  他倒下來撞到地板的聲音異常的響亮,聲音大到讓人擔心起他著面的部份,直到剛剛都還皺著眉頭表示不滿的柱們都跟著呆了,不死川的手甚至還停在了半空中。

 

  「哈?」

 

 

 

  不死川現在人正在水柱邸,面前是從倒下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恢復意識的富岡義勇,平常的他是不可能踏進這裡半徑五百公尺內的,現在會踏進來完全就是逼不得已。

 

  在義勇倒下來沒多久,柱們也真不愧是身為柱的一員,很快就反應過來。看著主公大人一臉擔心的模樣,胡蝶忍率先走上前去看看義勇的狀態,手才剛放上去就馬上察覺到了。

 

  「這是發燒了呢。」

 

  ……哈?

 

  現在除了胡蝶忍以外距離義勇最近的不死川早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但腦袋還是有點當機,而其他的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至少一直到胡蝶忍說出這句話為止,沒有人把這個選項放進義勇倒地的理由內,而且他的表現除了突然倒地以外都很正常,不如說太正常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讓義勇好好休息呢。」

 

  聽到胡蝶忍的話後,主公大人好像哪裡放下心、但依然止不住擔心的這樣發話,既然是主公大人發的話,在場沒有任何人會表示反對。胡蝶忍只是點了點頭,轉過頭看向不死川。

 

  「那麼不死川先生,麻煩你了。」

 

  「……啊?為什麼我要──」

 

  「如果我沒記錯,剛才是因為不死川先生的一個動作才讓富岡先生完全倒下來的吧。」

 

  完全無法反駁。

 

  雖然不死川很想說那時候不管是誰只要在他附近都會這麼做,但確實剛才做出來的是他。可是不只有他、在場所有人應該都沒有發現富岡義勇的異狀,如果只讓他擔起責任總覺得有些不甘心。

 

  「那就麻煩你了,實彌。」

 

  「遵命。」

 

  只是在主公大人的話下,沒有不這個選項。

 

  於是自己就帶著富岡義勇在這裡,抑制住自己煩躁的心情、好不容易才把他丟回了水柱邸。這樣應該就算完成任務了吧,應該只要把他帶回來就可以了吧,雖然自己一路上都很想把他丟下來,但最終不死川還是好好的將人帶回家順便讓他躺下來了。

 

  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做了比原本該做的更多了的不死川終於可以不用再感到煩躁了,嘆了口氣後站起身打算馬上離開。但才剛站起來,自己就差點倒了回去,自己的衣襬似乎是被抓住了。

 

  「喂,你做什──」

 

  「……姊姊。」

 

  誰是你姊姊。不死川下意識的在心底吐槽,本來想要掙脫那個緊抓著自己衣襬不放的手,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怎麼也掙脫不開,而且該怎麼說、也許是發燒的緣故,不死川覺得這個人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樣,要是說平常給人一種瞧不起人的感覺的話,現在大概就是……對,一種年幼感,不死川看著抓著自己還睡得不安穩的樣子,忍不住想起了以前照顧自己弟妹時候的場景。

 

  「嘖,都讓人想起了什麼東西。」

 

  雖然對於看著自己這麼討厭的人想起了自己的弟妹感到很不滿,但就這麼被抓著他也沒了辦法,只好又坐了回去。

 

  但坐在旁邊的自己也沒有事情可做,如果一直盯著富岡義勇看自己的煩躁感就又會回昇,只好在他還沒醒來的這段時間不斷嘗試著要把他的手掰開,努力到一半的時候、抓著自己的手突然有了動靜。

 

  終於醒了吧,不死川一邊想一邊用凶狠的表情瞪著把自己困在這裡的罪魁禍首。果不其然,在手有些動作了之後,面前的人眼睛就睜開了。義勇用還沒完全清醒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接著有些疑惑自己為什麼躺在這裡,之後才遲鈍的環顧四周,然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放在什麼地方。

 

  「不死川。」

 

  「啊?醒了就快點把手給我鬆開。」

 

  不死川還想著要趕快離開這裡,但是義勇雖然發現了現在的狀況,卻絲毫沒有減輕手上的力量。

 

  「……是不死川。」

 

  「……。」

 

  這時候不死川就發現了,這傢伙是不是還傻著?於是不死川才又發現了,這個人似乎比自己想的還要更傻,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義勇的手到現在還抓著自己的衣服,而且好像完全沒有想鬆開的打算。

 

  「是不死川。」

 

  「所以說你到底要重複幾遍!」

 

  結果就在不死川要怒吼出來的下一刻,義勇又把眼睛給閉上了,手並沒有鬆開。

 

  「喂!別睡!要睡之前給我先把手鬆開!」

 

  但不用想都知道,已經再次沉睡的人是聽不見他的呼喊的。不過因為剛才的動靜,這次不死川終於成功掙脫了義勇的手,本來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可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接錯了──也許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的關係──想著至少放個能吃的在旁邊自己再走。

 

  可是才準備到一半不死川就後悔了,說到底自己根本沒有必要為了他做到這種地步,儘管他真的、稍微、有點讓人有種放心不下的感覺,但是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富岡義勇,是那個平時總是用那種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看低自己的富岡義勇,不死川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靠太近導致他也有點發燒了。

 

  不管不死川心裡有多糾結,但既然都做到一半了就至少把它給做完。

 

  突然身後又傳來了不小的碰撞聲,不死川忍不住又咋舌了一聲。他這時候終於切身體會到胡蝶忍說的那句讓人不省心的幼兒是什麼意思了,現在的他可以為過去把這當玩笑看的自己對胡蝶忍道歉。

 

  「……啊。」

 

  不死川就這樣轉頭靜靜的看著那個差點一頭撞上牆、接著抬起頭看到他出現在自己家時那征愣的表情。義勇驚訝地啊了一聲之後,就像站著昏睡過去一樣又沒了動靜。

 

  這個人還傻著吧。

 

  這次不死川可以很肯定的這樣下結論,所以他把手上的碗放下,快步走了過去,有些粗魯的把手放在他頭上。

 

  「你這不是還在燒嗎?給我滾回去。」

 

  並不是不死川因為這次的意外變得不討厭他了,只是他開始覺得自己跟一個幼兒計較好像有點蠢,至少在義勇還在發燒的期間不死川打算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他。至少在眼前這個人還在犯傻的現在。

 

  「……是不死川。」

 

  「……你到底是要講幾遍?給我滾回去,現在。」

 

  「不死川好溫柔啊。」

 

  「……哈?」

 

  在不死川還在想著自己該怎麼把他趕回房間之前,他就先看著義勇一邊「呼呼」的笑著一邊搖搖擺擺地走回去了。

 

  等等,他剛剛是看見富岡義勇笑了嗎?

 

  在震驚過後,不死川告訴自己,那傢伙果然是被燒傻了,之後就再也不去想這個可怕的問題了。

 

 

 

  不死川本來打算把食物放在旁邊就離開,但最後還是一臉不耐煩地坐在了旁邊,然後在坐下的瞬間開始思考起自己到底重複這個過程重複了多少遍。

 

  老實說不死川自己都有點不記得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跟義勇變成這種相處模式的,只是覺得每次看到他那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就開始覺得煩躁,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似的。確實,他承認義勇是有實力的,畢竟他也是個柱,作為柱、不死川覺得於他的實力算是名副其實,但他同時也不是第一次覺得這個人對自己立場所背負的責任很沒有自覺,這讓他很看不過去。

 

  「富岡你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又或者他最想問的、是富岡義勇站在這裡到底想達成的是什麼,在他看來富岡義勇就只是因為正好站在了這裡、所以才站在這裡,也許他有著別人所不知道的目標,但是──

 

  「為了那個,你又付出了什麼?」

 

  「……不死川?」

 

  啊、糟糕。

 

  看到義勇醒來的那一刻,不死川不見動搖的慌張了一下,在下一秒確認了對方並沒有聽見自己剛才的話之後,又默默地穩住了自己。

 

  「哦,醒來了嗎。」

 

  剛說出口自己都覺得驚訝,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跟義勇說話,而義勇似乎也相當意外,在聽到不死川開口說第一句話之後,他就又露出了那種呆愣愣的表情。

 

  「你怎麼在這?」

 

  不是吧這個人。

 

  到了這種程度,不死川已經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不是吧這傢伙。

 

  「要不是你突然倒下來我也不會在這裡!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好的人當什麼柱!」

 

  雖說現在已經沒了當初在庭院時的怒氣,不如說現在甚至已經不知道那時候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了,但對義勇開起口總又會變成這個樣子,已經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東西了。

 

  「我本來──」

 

  義勇剛開口,就突然像是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下意識地用手遮住自己的嘴並將話停下來。很明顯剛剛就是想說什麼反駁,在這裡停下來反而讓別人更在意,如果是之前的話不死川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想說什麼,但不知是氣氛使然還是剛才自己見到的那副傻樣,不死川忍不住催促著他。

 

  「本來什麼?要說的話就把話全部說完啊,真讓人煩躁。」

 

  其實義勇已經發現了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判斷能力低下又無法好好思考,這種情況下不開口才明智,但看著旁邊裝著食物的碗、又看著對自己比平時還要說得更多的不死川,不知怎麼的他不想讓事情就這麼結束。

 

  但是當真要說出口的時候,自己又免不了有些躊躇,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談過關於這些的相關話題,從他剛被任命為水柱的時候開始。因為周遭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自己也就什麼也不表示,真正要說起來的話,也許只有主公大人稍微有意識到而已,但主公大人並沒有對義勇提出任何想法,他也就不好說些什麼。

 

  不死川因為這段沉默而又開始坐不住,可又打定主意直到聽到剛才的回答為止都不打算從這裡離開,這也有點困擾,所以義勇最後還是開口了。

 

  「我本來……就不是柱。」

 

  「啊?你不是柱的話又是什麼啊。」

 

  每個人都是這樣的,義勇其實並不想說這些就是因為周遭的人對此一點疑問都沒有,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接受了?自己明明沒有這個資格。所以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了,對於這點他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想解釋。說到底自己本來就不是那麼喜歡說話,就這麼被誤會下去對自己也沒有任何不方便。

 

  只是不知道不死川從這樣簡短的一句話裡聽見了什麼,雖然他沒有像平常那樣直接朝自己大吼讓他還是有點意外──不如說從自己睜開眼有意識的時候開始,不死川的任何行動都充滿意外──但臉色與剛剛相比難看了一些。他大嘆了一口氣。

 

  「我是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個結論的,也不想知道,但是聽著。」

 

  不死川一邊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跟口調,一邊用無比認真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笨蛋。

 

  「我們都承認你的實力當上柱沒有不妥,主公大人是承認了這點才任命你為柱的,現在的你到底在看不起誰?」

 

  他一邊說著,一邊感覺到了違和感。一直以來不死川都覺得義勇是個自視甚高的人,因為比自己更早當上柱就總是看不起他,但現在那直接了當的話就讓他感到有些不自然。但是、不死川皺著眉頭想著,自己又憑什麼要為了這件事情煩惱?自己跟他又沒什麼交集,更何況自己還討厭他。

 

  看到義勇開始有些動搖,不死川又接著說。

 

  「你想怎麼想自己是你的事,但是記著,你現在是水柱、而身後相信著身為水柱的你的人多的是,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柱,拿著這個名號就給我做事。」

 

  不死川並沒有想深入了解或跟他聊人生的打算,但這個人沒有一點身為柱的自覺的話主公大人也會很困擾,這種事情是無法被原諒的。更何況,身為柱所要背負的生命重量不一樣,這點在他剛被任命為柱之後沒多久就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已經不只是拯救與被拯救的問題,被信賴了就要有扛起責任的覺悟,在這點上不管自己認為自己是不是柱都無所謂,既然都背負起了責任,在別人眼裡自己的名字上就扛著柱的名號。

 

  義勇聽完之後,只是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開口。

 

  「今天的不死川話好多。」

 

  ……。

 

  這個發展好像在哪裡看過。

 

  「啊啊──會這麼認真跟你說話的自己根本是傻了!給我把飯給吃了、睡一覺,明天就給我把狀態調回來!不然你以為你的工作都要交給誰來分擔啊!」

 

  不死川爆了青筋,猛然站起了身對還呆坐在那裡的義勇大吼。

 

  「下次要倒給我在一個人的地方倒!要是再讓主公大人為了這種事情擔心你就給我小心一點!」

 

  說完,不死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義勇就這麼被留在了原地、看著不死川憤怒的離開,過了一段時間才拿起了碗,小小的舀了一口。

 

  「好好吃。」

 

  今天的不死川話很多,但是自己最後還是讓他生氣了,但是儘管如此最後的最後還是在關心這樣的自己,真不愧是身為柱的男人。

 

  果然不死川很溫柔。

 

  今天依然不把自己當成柱的富岡義勇只是一邊吃著飯一邊這麼想著。

 

 

20.0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