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義/小孩子才陪你惡作劇


※我流OOC

※副標題 煉獄:大人有大人的玩法

※防雷牆 放置PLAY、綑綁、道具、媚藥、乾性高潮、潮吹

※鬼滅學園PA

※大大又不是很香的R18

原梗出處


  最開始義勇是打算惡作劇的。

 

  他跟煉獄已經成為戀人而且同居了好一段時間,當然什麼都可能做過了,只是義勇總是感覺到一股違和感,他就在想煉獄是不是……欲求不滿?他沒辦法滿足他嗎?又或者、他並沒有這麼喜歡自己。

 

  大概就是出於這樣的心理,讓他在一次的早晨做出這樣的行為,這只是個玩笑、只是早晨與戀人可能會有的一點小情趣,至少他是這麼打算的。

 

 

 

  煉獄覺得自己大概還沒完全清醒,不然怎麼可能整個人都飄呼呼的,他皺著眉睜開眼睛,眼前確實是他熟悉的房間、躺在他熟悉的床上,而睡在隔壁的戀人……到哪去了?

 

  「啊呃……」

 

  清楚感覺到現在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後,煉獄趕緊把棉被拉開。

 

  「富……岡?」

 

  被叫住的人並沒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動作,僅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裡含著煉獄的性器,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動了動嘴。

 

  「早安。」

 

  「哦、早安……不對,你在做什麼?」

 

  煉獄忍著因為被關照地很好而開始有點把持不住的慾望,繃著臉問著在自己身下似乎還很有興致的義勇。

 

  但是義勇沒有馬上回答他,用牙齒輕咬著龜頭、舌尖很煽情的輾轉在頂端,看著煉獄的反應,又再次將男根埋進自己的嘴哩,很熟練的用嘴完全包裹住性器並愛撫著它。

 

  「唔……」

 

  感覺自己要射了的煉獄忍不住用手抓住在自己身下努力的人的腦袋,腰部一挺,直接射進了義勇的嘴裡。因為含的夠深、有些精液在射出來的時候就直接射進了喉頭。

 

  「嗯……!」

 

  被突如其來的爆發嚇到的義勇發出了悲鳴,但在這之後卻在吐出煉獄的性器時把液體一併吞了下去。

 

  真是不敢相信,煉獄呆愣著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必須知道今天的富岡義勇到底是怎麼了。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在煉獄這麼問的時候,義勇才剛從煉獄在自己嘴裡解放的愉快感中醒過來,看著煉獄表情不是這麼好看縮瑟了一下。

 

  「我在想……」

 

  義勇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你是不是不滿足。」

 

  每次的做愛義勇都知道煉獄在顧慮他,他從來沒有依自己的慾望行動過,永遠都以他的舒服與否為基準,這樣煉獄真的感到舒服嗎?真的覺得足夠了嗎?他最想知道這一點。義勇以為在還沒醒的這段時間煉獄會更追從自己的本能,事實上也是如此,他是第一次沒有把持住自己射在他嘴哩,義勇只要一想到煉獄在要去之前放在他頭上彷彿不想讓他退開的那隻手就覺得很愉悅,在煉獄清醒的時候他的手都會把他給推開,每一次都是如此。

 

  而煉獄都要被氣笑了,敢情這個人是在擔心他們的性福生活嗎,他是在說自己跟他做愛的時候都不舒服嗎,怎麼可能。

 

  「不滿足?」

 

  煉獄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義勇看,心裡在想些什麼。

 

  「因為煉獄每次都很溫柔,所以……」

 

  「所以你覺得我在壓抑我自己?」

 

  看到義勇很認真的點頭,這次煉獄真的笑出來了。原來這個人不喜歡被溫柔對待來著,又或是他覺得自己在床上應該是頭禽獸?這下可好,他從來都不知道對方是這麼想的,趁這次的機會他要為他解除這個疑惑才是。

 

  「好吧,我確實有在控制自己沒有錯,你對這個很不滿?」

 

  煉獄的笑容很危險,而義勇卻像是發現自己察覺到了這點很厲害似的得意地笑著又點了一次頭,還沒有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大難臨頭了。

 

  「我知道了。」

 

  煉獄一個反身將還跨在自己身上的人反壓在自己身下,看著義勇一臉困惑的樣子溫柔地拉起他的雙手。

 

  「……?煉獄,你為什麼要綁我的手?」

 

  綁住他雙手的是煉獄放在床頭的皮帶,因為義勇力氣並不小,為了不讓他用武力掙脫他故意將手綁在很不好施力的位置,好在義勇還沒有進入狀況,沒有多少掙扎就讓自己的身體主導權通通交到了煉獄的手上。

 

  「當初宇髓知道我們同居的時候曾送了我們一箱子的禮物,你記得嗎?」

 

  確定他的雙手被完全扣在腦後之後,煉獄在某個被當作放雜物的櫃子裡拉出了一個不小的箱子。他知道裡面是什麼,而且他也知道義勇不知道,這樣才更好玩,他等不及看到義勇看見箱子裡的東西後吃驚的表情了。

 

  在宇髓送給他們的時候,他以為這箱子只能被堆在角落生灰了,但現在──

 

  「我突然覺得我們果然也需要這些。」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義勇從他的雙手被綁住的那一刻開始腦袋就沒有追上過煉獄的動作,現在的他連眼睛都被矇起來了,根本看不到現在煉獄到底在幹什麼。

 

  在他眼睛被矇起來之前,煉獄好像有拿出一些東西給他看,以至於他現在有些害怕,煉獄該不是想把那些東西都用在自己身上吧。

 

  「煉、煉獄,再不鬆開就要遲到了。」

 

  義勇不會忘記自己得去學校這件事,而煉獄也不會忘記,但現在的他卻因為煉獄而在床上動彈不得。

 

  「哦,沒問題,我會幫你請假的。」

 

  請假!?為什麼!?義勇還是打算要去上班的,明明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怎麼可以無故請假,他的責任感不允許他這麼做。

 

  「沒事,你馬上就有理由了。」

 

  煉獄當然也知道義勇的責任感有多強,所以安撫了他一下,然而這個安撫帶給義勇的更多是恐懼,這個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義勇眼前是一片黑暗,他只能從細碎的聲音以及氣息大致猜到現在煉獄到底在做什麼,比如說現在的煉獄就站在床前看著被他綁住的自己,義勇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雖然彼此的身體都已經看到即使不在自己眼前都能夠想起來的程度,但看著被拘束住的自己的那種羞恥感又不一樣了,這樣被看著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料理的感覺,事實上應該也差不了多遠。

 

  「嗯……!?」

 

  煉獄一言不發地把義勇的衣服鈕扣一顆一顆打開,比常人要溫熱一點的溫度觸碰到義勇的肌膚,義勇很是敏感的抖了一下。煉獄看著義勇過度的反應很是滿意,把義勇的衣服鈕扣通通扭開後,將衣服往兩側一拉,義勇的胸膛直接就被坦露在煉獄的眼前。

 

  就算衣服被扒開也沒甚麼好在意的,平時他就不知道在煉獄面前換過幾次衣服,更不要說情事也不知道做過了幾次,沒什麼可丟臉的,如果自己的雙眼沒有被矇住的話。因為視覺受到限制,義勇被迫放大了其他感官,早晨的冷空氣打在自己胸口的感覺、煉獄在一旁低沉笑著的聲音,再加上義勇不知道自己不遠的未來會被怎樣對待,只要一點小動靜就會引得義勇渾身一顫。

 

  「唔啊!」

 

  有個溫熱的東西貼上了義勇的嘴唇,他馬上就意識到那是煉獄,所以他很老實的微微張開嘴迎接他,現在的義勇打算聽話一些、也許煉獄滿足了就會把他放開。

 

  義勇的舌尖顫抖著試探性碰了碰煉獄探過來的舌頭,在煉獄順勢纏上來之後兩人的舌就完全糾纏在一起,氣息開始紊亂,兩人的鼻息打在彼此的臉上,義勇時不時會因為呼吸不上來而從雙唇的交合處之間露出一點呻吟。

 

  「……?」

 

  突然義勇覺得自己好像吞了什麼圓圓扁扁的東西,因為煉獄用什麼將它頂到靠近自己喉嚨的地方,在吞嚥口水時很自然的同時就把它給吞了下去。

 

  煉獄在知道義勇吞下去之後,因為雙唇交疊而無法發出的笑聲讓喉結上下動了動,這才終於放過義勇的嘴,讓義勇困惑地喘著氣。

 

  「剛才的……咿呀!」

 

  本來是想問煉獄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麼,但在自己都還沒把問題問出口的時候,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碰到了自己胸前、還有意識的從兩點流下。本來男生的胸並沒有這麼敏感,只是在跟煉獄做愛的時候煉獄總是喜歡用那雙手撫過它的每一吋肌膚,充滿侵略性地在所有地方烙印上自己的痕跡,早就習慣了的義勇的身體只要感覺到煉獄獨特的愛撫方式、不管是身體的哪一處都會感受到快感。

 

  淋下平時拿來潤滑的潤滑劑,又在煉獄有意識的用指尖像搔癢般揉著胸前的紅果,義勇的乳頭早就受到挑撥而站起了身,在這種情況下的乳尖實在是很敏感。

 

  感覺差不多了,煉獄拿出了剛才就準備好的兩顆跳蛋,貼在挺立著的乳頭旁,暫時沒有除了冰涼的觸碰以外的行動,但僅只是這樣也足夠讓義勇混亂了,他們從來沒有這麼玩過,他甚至不知道宇髓送的是這種東西。

 

  「嗯,還不夠啊。」

 

  什麼不夠!?義勇覺得已經夠了,如果能放開他就更好了,他還沒有放棄說服煉獄讓他去學校,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服才好。

 

  「煉獄、那個……嗚啊!什、什麼……?」

 

  義勇覺得煉獄肯定是預謀好的,不然怎麼會每次都在他剛好開口說話的時候又開始做下一個動作。

 

  昨晚他們才剛做過,說真的義勇真的沒有很想要,他只是覺得他沒有讓煉獄滿足所以才在早上努力了一下……好吧,這可能是藉口,可是他真的沒有看過煉獄失去理智的模樣,永遠意亂情迷的總是他,也許這才是他覺得煉獄從來沒有遵從本心做過愛的原因。

 

  但他現在有點後悔,要是他知道煉獄有這種嗜好他就不會煽動他了。

 

  煉獄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自己的戀人當成了變態,當然,如果他知道了、他也很樂意真的為了義勇成為一個稱職的變態。

 

  前一晚才剛擴張過的後穴不需要太多潤滑就接受了煉獄的手指,他很熟練的在穴裡用指腹摩擦著穴壁,他知道、在自己的努力下,儘管不特別向前列腺進攻,義勇也會有一定的感覺,尤其是他對溫柔而輕緩的長時間觸碰最沒有抵抗力。

 

  「啊……嗯嗯嗯……!煉、學校……」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義勇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工作。學生們再怎麼不情願都還是去上學,自己又怎麼可以偷懶,雖然並不是自己想要這麼做的。

 

  煉獄沒有因為義勇的分心而不滿,他就喜歡義勇偶爾毀氣氛但又抵抗不了快感的模樣,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義勇的後穴柔軟到不管是抽插還是轉動自己的手指都沒有受阻,時不時點到義勇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腰就會微微拱起,在義勇掙扎的動作漸漸緩下來的時候,煉獄才抽出自己的手指。

 

  平常這種時候煉獄就已經準備好蓄勢待發的陽具埋進義勇的體內了,但是雖然義勇看不見,現在的煉獄身上西裝筆挺,也絲毫沒有要把他弄亂的想法。他從盒子裡拿出一根仿製陰莖,裹上了潤滑液、就像自己插入時那樣緩慢而仔細的在不弄傷對方的前提下慢慢入侵義勇的體內。

 

  「啊、啊啊……」

 

  跟平時不一樣,進入自己身體裡的不是溫熱的肉棒,而是冰涼的塑膠假物,雖然除了微弱的異物感以外沒有其他不適,但這種全新的感觸讓義勇有些驚慌,他有種被不知名的什麼給侵犯了的感覺。

 

  「等、煉獄……!」

 

  煉獄在盒子裡東翻西找,拿起兩三個像遙控器的方形機械毫不猶豫就把開關打開,貼在胸口宇埋在後穴的機械同一時間震動起來,同時還發出了機械特有的啟動聲音,不停刺激著義勇的聽覺。

 

  義勇那沒有被愛撫過的柱身不知不覺已經直立硬挺,頂端還流出因為身體被過度刺激而溢出的淫水。

 

  看到這幅景象的煉獄感嘆了一聲。

 

  「差點就忘了。」

 

  這時義勇已經沒有餘力去理解煉獄這句話的意思了,他只能被迫感覺到煉獄一隻手搓揉著他的陰囊,指尖刮過龜頭的淫液,握住柱身裹著液體上下滑動幾下,就在義勇覺得自己要射了的時候,煉獄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義勇的身體感到不滿足的腰部微微顫動,尋找著剛才還寵愛著自己的手,但是在等到溫熱的手之前、觸碰到自己性器的卻是宇胸口沒太大差別的無機質物體。他就跟貼在乳頭的那兩顆跳蛋一樣、靠在了自己龜頭下兩指的柱身上。

 

  「咿、啊、煉……唔、啊啊啊啊啊!」

 

  在煉獄打開開關的那瞬間,本就離解放只有一步之遙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射出了精液,因為昨晚才做過的行為、今天早晨地第一次射精並不是很濃。

 

  義勇沒有時間讓他沉溺在剛解放的空虛感中,煉獄並沒有把機器給停下。

 

  「啊啊、煉、獄……停、快停下……」

 

  煉獄只是把遙控器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拉了拉自己剛別好不久的領帶。

 

  「那麼富岡,我先去學校了。」

 

  「……哈?欸?」

 

  義勇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他是說、他要放著這樣的自己去工作嗎?雖然他知道如果再拖下去就要遲到了,可是至少、至少先放開他。

 

  「我還得去幫你請假呢。」

 

  煉獄是認真的,他是認真要放著自己不管去學校幫他請假,他打從一開始就是認真的。義勇因為一直不停下的刺激全身顫抖不已,又因為煉獄意外的殘忍而無助的冒出了打從心裡流出的淚水,可是被領帶矇住了雙眼的他連流下眼淚都無法。

 

  義勇真的不敢相信,在煉獄說好會幫自己請假之後,他就真的聽見了煉獄打開門離開的聲音。機械的震動聲不斷蹂躪自己的聽覺,而全身上下的酥麻感讓義勇只能不斷在床上扭動摩擦,然而被綑在後腦勺的雙手卻很盡責的阻止自己想把機械蹭離自己身體的舉動。

 

  「唔……啊……嗯嗯!」

 

  隨著時間的流動,義勇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越發越敏感,一開始還在為了逃離這份停不下來的刺激而扭動的身體,到了現在則是因為連身體摩擦著床單都能轉變為快感而不敢輕舉妄動,但即使自己不動、因為煉獄留下來的機器還在不停震動著,感覺不僅沒有緩解而是不斷升溫。

 

  「呃、嗯嗯……不行、停下……」

 

  明明知道現在的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義勇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請求不在這裡的煉獄。

 

  「唔啊啊──不行、又要……!嗯嗯嗯──!」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遲鈍的義勇也知道煉獄一定對自己做了什麼,比如說在接吻時讓自己吞下的東西之類的,但現在就算知道了無濟於事。

 

  自己的身體又在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明明昨天才做過,但現在的身體卻不斷追求更大更多的快感,下身腫脹疼痛,但自己卻沒有辦法讓自己解脫、無法停下射精的動作。

 

  「對、對不起……放、放開、停下來……煉、杏壽郎……」

 

  不知道過了多久,義勇已經連異物感都感覺不到,彷彿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只有無法習慣的燥熱感正在不斷苛責著自己。

 

  「出不、來了……已經射不出來了……沒有了……杏壽郎、杏、壽郎!」

 

  他只能下意識哀求著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的兇手,然而那個人現在並不在自己身邊。現在過了多久了,今天的放學時間是什麼時候,自己還必須忍受多久,義勇腦子糊成一團,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說些什麼。

 

  又要來了!他永遠無法習慣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但是他還是很敏銳的感覺到自己又要被這些無機質的東西推到頂端了。義勇不禁覺得有些害怕,這是跟煉獄做愛時感覺不到的,他從來沒有這麼逼迫過自己、他沒有過這樣連續的高潮,更何況玩弄著自己的不是煉獄、而是玩具。

 

  義勇緊咬著下唇等待下一次的情潮到來再結束,但是明明就覺得已經快到了,但自己的身體卻還遲遲沒辦法到達頂端,有什麼東西還不夠。

 

  為什麼?剛才不是這個樣子的。

 

  突然間他感覺到有什麼再自己的腹部打轉,像是要脫身而出、又像要往內裡鑽似的,這樣不行、這個感覺不是射精的前兆,而是別的他沒有體驗過的感覺,義勇感到驚慌失措,直覺告訴他這種感覺如果體驗過就再也無法回頭了,有什麼東西要到達、又有什麼要失去了。

 

  「啊、嗚啊啊……嗯啊……咿──不……!啊──」

 

  義勇張開嘴,卻沒有成功發出聲音,他拱起腰,意識到自己又去了一次。

 

  到達顛峰的浪潮遲遲沒有結束,義勇的身體不斷痙攣,發不出聲音的嘴開開合合,想說些什麼卻又只能放任自己在這次的快感裡隨波逐流。

 

  領帶因為自己不停掙扎的動作與已經染溼了的淚水而終於有些脫落,義勇脫力著低下頭,看著一片狼藉的自己的身體、還有高潮後絲毫沒有減少硬度的性器,他有些狼狽地哭了出來。經過剛才的高潮後他的性器卻依然挺在那裡,沒有射精的跡象。

 

  「騙……人。」

 

  ──杏壽郎、杏壽郎,快回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會壞掉的。

 

  義勇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期盼著自己的戀人趕快回家的一天。

 

 

 

  煉獄並沒有比較早或比較晚回家,與平時並沒有差多少,只是在他幫義勇請假的時候大家都相當不可置信,那個富岡老師居然會請假、身體不舒服該不會是騙人的吧,在大家心目中的富岡義勇簡直就是一個超人。

 

  可是他並沒有就這樣忘了自己讓義勇用著什麼樣的狀態待在家裡等著,所以在宇髓他們打算晚上一起去喝一杯的時候他拒絕了,他想他會記得很久宇髓在他拒絕時那「我什麼都知道了」的表情。

 

  他從來沒有打算要幹這種事,這次會這麼做連煉獄自己都感到驚訝,但也是從來沒有想像過這種畫面,所以他對接下來回到家可能會看到的場景完全沒有畫面,這樣也許很不負責任,但今天早上也是真的對義勇感到又氣又好笑。有什麼辦法?如果只是用說的像他那樣的人肯定不會相信,那麼就只好讓他以身試法了,這才是對付義勇最有效也最有說服力的方法。

 

  煉獄不疾不徐打開家門,家中是與平常不同的靜謐,也是,他跟義勇在同一個職場工作、想當然爾也在同一個時間下班,在他們還沒在一起之前,當同事們要去喝一杯的時候義勇常常缺席,但在他們交往之後就再也沒發生過這種事了,所以他們可以說是同時出門同時回家,但今天很明顯沒辦法依照這種慣例。

 

  義勇怎麼了?在他的想像裡義勇應該會更喧鬧才對,今天早晨明明是那麼有精神,他甚至都做好了會被臭罵一頓的程度,不過如果已經到了沒辦法出聲的地步的話⸺煉獄雖說有種自己做錯事的自覺,但卻意外的沒有後悔,一點也沒有。

 

  他一手扯開領帶、一手打開房門。

 

  「……我回來了。」

 

  煉獄在打開房門的時候再次說了一次,而他還是沒有得到「歡迎回家」的回覆,唯一能給他回覆的人與早上一樣躺在床上,不太一樣的大概是畫面凌亂了不少。

 

  床單因為這一整天的動作而變得皺巴巴的,上面還沾上不少的液體、就跟義勇腹部上的狀態差不多,機械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但義勇卻異常安靜。煉獄稍微靠近了一些,發現義勇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眼前就站著一個人,雙眼無神地望著房間的門口,等待著已經離他只有一步遠的人回家,嘴早就沒辦法完全合攏,沒有被吞嚥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義勇不在乎、也沒有心力在乎,身上一片狼藉已經不是現在才發生的事,早就過了會在意的階段。

 

  比起自己身上的液體,煉獄呢?煉獄在哪裡?能讓他從這個狀態中解脫的人在哪裡?明明找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但義勇直到現在都硬是沒有意識到煉獄的存在。

 

  沒有辦法,為了讓義勇注意到他,只靠自己平常從腹部發聲的大嗓門也許並不夠,煉獄一手搭在義勇的肩上,僅只是如此就惹得義勇顫抖著發出因過度的感覺而感到些微痛苦的呻吟。

 

  「我回來了,富岡。」

 

  義勇終於試著把視線聚焦在煉獄身上,雖然已經朦朧的雙眼也許已經無法清楚看見來人,但至少注意到了。

 

  「煉獄、煉……杏壽郎、杏壽郎……停、幫我、嗯啊、停下……求……」

 

  發現心心念念著的對象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義勇用著很虛弱的聲音做出很稀罕的請求,只要一說話一定伴隨著這一整天已經流到不想再流出的呻吟。

 

  但是都發展到這個地步,煉獄也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是要做什麼,雖然有點可憐,但機會也不過就是這一次,他想他至少無視眼前的人的身體而放縱自己一次,這樣義勇也會滿意的吧,他果然是個很稱職的戀人。

 

  煉獄雖然將束縛著義勇的皮帶給鬆綁、掙扎到最後已經只是套在脖子上的領帶也被解下來了,但絲毫沒有要把震動停下來的打算,現在只要一碰到義勇的身體過度敏感的他就會止不住呻吟,腰也會不自覺的扭動想逃離這份感覺,這些煉獄都知道,但他還是沒有放過他。

 

  被煉獄攬腰抱起的義勇只能把頭靠在煉獄的肩膀,雙手無力的攤放在身體兩側,知道煉獄連拿起遙控器的動作都沒有之後,忿恨的咬了一口。

 

  「……!」

 

  這樣可愛的反撲就算是煉獄也被嚇了一跳,輕笑著用手抓住按摩棒稍微拉出又施點力壓回去。

 

  「嗯啊啊⸺!你、不、……唔嗯嗯……」

 

  因為煉獄的壞心眼想要出口譴責的義勇,張開嘴卻又是刺激餘韻所擠出的輕吟,這下他連咬一口煉獄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的我很興奮,你不是就想看見這個樣子嗎?」

 

  聽到煉獄在耳邊帶著笑意對他這麼說,義勇突然才回過神來,猛地轉過頭看向煉獄。跟表現出餘裕的聲音不同,煉獄現在臉上是按耐著慾望有些辛苦的表情,額頭上還有些薄汗。

 

  是他嗎?讓煉獄露出這種表情的、是他嗎?一想到這裡,被綁住強行忍著過度的快感所帶來的痛苦都無所謂了,對做出這種事的戀人的不滿全都消失了,這確實是他一開始的動機,雖然過程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攤在兩側的雙手虛弱地微微顫抖,卻堅持著抬起來攬住煉獄的脖子,將頭埋進煉獄的頸窩處,無聲地對煉獄表示著、現在的你做什麼都可以。

 

  煉獄因為義勇這種獻出自己身體主導權的行動倒抽一口氣,把手放在義勇的雙肩上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拉開,很是性急地朝義勇的嘴上咬了下去。

 

  「嗚唔……」

 

  就連這種帶有性意味的接吻都能讓義勇因為過於敏感的感官而輕顫,被咬住下唇的義勇很自然的將嘴張開,早就在入口處等著的煉獄動作粗暴的放開下唇轉而輕咬住義勇的舌尖硬是將它帶出來。

 

  在煉獄的帶動下沒有什麼力氣主動做些什麼的義勇還是盡全力的糾纏住煉獄的舌頭,下意識吞下的唾液早就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兩人都閉上眼聽著因為他們激烈的動作而發出的滋滋水聲。

 

  在煉獄用手稍微觸碰義勇的乳尖時,義勇的舌頭就會跟著身體一起抖一下,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要縮回去,卻又被煉獄捲回自己的口中,無法從嘴溢出的呻吟轉換成鼻息輕哼而出。

 

  當煉獄放開義勇時,義勇那因為看見煉獄而努力聚焦的雙眼又再次變得朦朧,嘴小小的微張著,時不時就會從那裡漏出一點情動的聲音。

 

  「義勇……」

 

  聽到煉獄喊自己名字的聲音,義勇抬起頭,迷茫著游移很久的視線很努力的想對上煉獄盯著自己看的眼睛。

 

  雖然眼睛方向是對上了,但事實上義勇已經看不清煉獄的表情了,他稍微湊近、只為了看清煉獄對他有所欲求的樣子。煉獄看他湊過來,順勢給了他一個吻,跟方才的深吻不同,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如果我想要,你會給我嗎?」

 

  現在的他也許沒辦法手下留情也說不定,眼前戀人的模樣太煽情了。

 

  義勇迷迷糊糊的點了頭。

 

  「給……?嗯,全部、都給你……」

 

  得到答許之後煉獄抱住義勇的脖子,讓義勇更靠近自己一點,咬住他的鎖骨,同時抽出了義勇後穴的按摩棒,直接甩到一旁。

 

  「嗯嗯⸺!」

 

  早就因為戀人的姿態而硬得發疼的柱身頂在穴口,已經習慣了有異物進入的入口、在碰到煉獄的巨物的時候積極地開合著,彷彿是要主動把它給含進去似的。

 

  義勇咬著下唇,如果現在開口的話,除了呻吟說不定還會將更羞恥的話也脫口而出,按摩棒才剛離開自己的體內,他就開始感到空虛,想要有什麼代替按摩棒堵住那個覺得搔癢難耐的小口,想要煉獄快點進來,想要再更舒服一點,想要戀人那熟悉的溫度。

 

  大概是這個想法使然,義勇的雙腿不自覺的纏上煉獄的腰,這讓煉獄皺起眉頭,腰部一挺就埋了進去。義勇的小穴柔軟而有彈性,完美的包裹住煉獄陰莖的腸道帶給他一種內裡本該就是這種形狀的錯覺。

 

  「啊啊……!哈啊……」

 

  僅僅只是被進入而已,義勇就又一次高潮,在煉獄上班期間就已經射空了的性器只是高高立起抖了幾下,但是快感卻沒有從那裡脫身而出,而是停留在自己的下腹部打轉著。就是這種感覺,在今天一天折磨著他的這種麻癢的感覺,只要到達過一次就久久無法停息,義勇張大嘴卻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吸到足夠的氧氣,連呻吟都無法從自己的內部逃到體外。

 

  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做愛,但卻是感覺最強烈的一次,義勇是第一次因為煉獄的插入就這麼輕易的達到高潮,煉獄也是第一次在性愛時掌控不住自己的理智。想要再感受更多,想要讓對方更舒服,想要自己再更滿足,此時此刻倆人的想法完全同步。

 

  煉獄猛烈的撞擊著穴壁,就算不是撞在最敏感的點上也還是讓義勇輕顫不已,義勇早就忘了自己的手已經獲得自由,自己將自己的雙手束縛在煉獄的頸後,已經管不著在自己身體三處震動著的物體,也忘了最開始急著想讓煉獄將玩具停下來的念頭。

 

  乾性高潮的感官太過強勁,環在煉獄腰上兩側的雙腿因為刺激而痙攣著,然而感覺卻遲遲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呃、啊啊……嗚啊啊……不、太多了、等⸺」

 

  「抱歉,我可能、暫時……停、不下來。」

 

  顧不得義勇那持續性的高潮,煉獄腰部的動作只是越來越猛烈,不如說煉獄還留著能回答義勇的理智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義勇持續的高潮讓本就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壁又更加努力的收緊,不停地在催促著煉獄趕緊將精華注入自己的體內。

 

  在煉獄狠狠的撞擊在義勇的前列腺上不知道第幾次,終於要爆發之前用力貫穿至腸道的最深處,義勇感覺到一股熱流淌進自己的體內,身體顫慄著繃直自己的小腿,在還沒完全脫離上一個高潮的情況下又一次到達頂點,繃緊的身體一直沒有停下顫抖,義勇張大著的嘴只是不斷地喘息著。

 

  煉獄保持著埋在義勇體內的姿勢停下來喘了口氣,撥開義勇因為大汗淋漓而緊貼在額上的前髮。

 

  「你還能再努力一下嗎?」

 

  義勇聽到後有些驚恐的瞪大雙眼,這次他說什麼也不能再糊里糊塗點頭同意了,會死、真的會死的,他甚至到現在都還沈溺在不射精的高潮下久久不能自己。

 

  是嗎。煉獄對此感到有些可惜,伸手拿起床頭櫃的遙控器,這次才真的關了開關,這讓義勇小聲的鬆了一口氣。

 

  這次是真的要結束了吧。

 

  就在義勇就要閉起雙眼的時候,一隻溫熱的手掌覆蓋在了他的柱身上。

 

  「……?欸……?」

 

  應該在餘韻過去後就慢慢會軟下來的男根又在煉獄的動作下精神起來,這讓義勇感到無比的恐懼。

 

  「煉、煉獄……?唔嗯⸺!」

 

  同樣身為男人最能知道彼此最舒服的地方與角度,煉獄相當熟練的愛撫著義勇的莖身,而性器就只能在煉獄的手下可憐兮兮的抖著。

 

  「不、不行!已經、已經出不來了,……啊啊……不要、那種太舒服的我不要了⸺」

 

  一邊因為煉獄的行為全身發顫著,口中的哀求不自覺帶了點哭腔,他想要伸手阻止煉獄的動作、但是即使還能勉強抓住煉獄的手、自己卻使不出半點力氣。

 

  可是煉獄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而更勤奮地擺弄著,而手中的性器只是抖著硬是漏不出任何液體。

 

  「嗯嗯⸺不行、……有、有什麼……」

 

  有什麼不對勁,這是⸺不行,有什麼要出來了,他想趕緊讓煉獄停下來,但自己越是阻止煉獄動作就越發激烈。

 

  「嗯啊啊⸺!」

 

  義勇眼前閃著白光,他又去了一次,是第幾次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這次……他射了嗎?不對,沒有,他這次是⸺

 

  「你出潮了,義勇。」

 

  ……?

 

  煉獄特意從義勇的腹部沾了點潮水放在義勇眼前,但義勇還是滿臉困惑,看著煉獄手上的淫液他完全摸不著頭緒,這是什麼?他剛剛經歷了什麼?

 

  「欸……?」

 

  ……欸?

 

  義勇面對這些追不上的變化腦袋沒有因此變得清明,反而越來越沉重,眼皮不聽自己使喚地向下沉。

 

  不行,還不可以睡,他還什麼都⸺

 

  「你就睡吧,義勇,什麼都不必擔心。」

 

  不是這樣、他只是……

 

  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他還什麼都沒有弄清楚,但是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最後在煉獄將手蓋在自己眼前的瞬間陷入沉眠。

 

 

 

  義勇知道了很多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煉獄,比如說他雖然會壓抑自己的慾望、但他從來沒有感到過不滿足,比如說比起肢體的觸碰、聽說他看著自己的反應反而會更興奮,比如說經過這次之後煉獄對各種玩法感到躍躍欲試。

 

  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重蹈覆轍,自己要是傻了才會再陪他玩一次,就算是戀人的請託也不行,擺出失望可憐的模樣也不可以。

 

  那種隔天去學校後被學生用關愛的眼神看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本來不相信義勇會請病假的學生們在隔天看到義勇時瞬間相信了他們心目中的超人富岡老師肯定是生了場大病,以致於休息了一天還是那副病懨懨的樣子。

 

  如果義勇知道了,那他肯定會去睡一個月的沙發,然後再原諒他。

 

  義勇要證明他是個會汲取教訓的男人,首先,先從阻止最近上床總是想把那盒萬惡根源拿出來的煉獄開始。

 

 

 

20.06.17.